殷如行咳嗽了一聲,略微不好意思的道:“您看吧。這院里也沒個(gè)收夜香的。恭桶都要自己洗刷。這個(gè)……奴婢以為,洗刷恭桶和伺候吃飯這兩份工作,不應(yīng)該由同一個(gè)人承擔(dān)。畢竟,我只有一雙手。”說完,她還特意伸出手掌來看了看。
洗刷恭桶的手用來布菜?鐘平濤當(dāng)即一陣反胃。明知道對方肯定洗手了。還是覺得惡心異常。一桌子原本就食難下咽的粗糙飯菜此刻看著更是幾欲作嘔。
“你……”鐘平濤噎了噎,擠出聲:“你怎么這么惡心!”
“惡心?”殷如行眨了眨眼,故意不明白的道:“那里頭的東西不都是從您身體里出來的么?”說罷,她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幾眼桌上的飯菜,又特意看了看某人的坐在椅子上的部位。
鐘平濤胃里一陣翻涌。臉色鐵青。
殷如行別提有多暢快。她已經(jīng)明白了,鐘平濤就是個(gè)變態(tài),存了心的要折磨她。反正這夫妻倆都懷疑她的平民身份,她也演不好。那又何必自己受委屈,忍氣吞聲。這小院里一應(yīng)雜活都是她在做。偏這鐘平濤還挑剔無比,附加了許多無謂的工作。一定要減負(fù)!能減則減。
“您看吧。我也覺得這樣不妥?!彼?xì)聲細(xì)語的勸慰,“不如和外頭的人商量一下。每大早來個(gè)收夜香的給換一換?這樣一來,奴婢也好干干凈凈的伺候您用飯?!?br>
虎落平陽被犬欺。鐘平濤面色數(shù)變,沒了怒色,偃旗息鼓的揮了揮手:“你下去吧?!?br>
殷如行頗為失望的退下。
走到院中,她輕呼了一口氣。這一位的忍功看來也是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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