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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如行驀然一驚!心臟幾欲蹦出心口,頭一縮,埋入被中,一動也不敢動。將呼吸拉至最長最輕微,緩緩降低著自己的心跳。

        房門輕開,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形閃身而入,身上背著一個僵直的女人。這兩人,正是如今全府上下被找翻了天的鐘平濤和何雅。

        殷如行沒看見來人,她埋頭被間,默默念叨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老實說,以她沒有內(nèi)力的身體來施展這項法門,只能瞞過普通人和外家武者。內(nèi)家高手是瞞不了的。好在鐘平濤如今神智有些瘋狂,又自信的很,一時間倒也沒顧得上探查屋里。讓她躲過一劫。所以說,運氣和實力一樣重要。

        在鐘平濤的認(rèn)知里,正屋里有四個留守侍衛(wèi)。這所院子一定是被搜查過了。小梅也一定早已離開。至于她為什么沒按計劃行事,很簡單,背叛了唄!臨時收來的人,原也不抱多大希望。目光短淺的蠢貨!她以為就憑她一個人能跑出去?真是不怕同伴精明,就怕人蠢!這個愚蠢的女人對今晚的失敗多多少少也要負(fù)上責(zé)任!

        不過這不是他最恨的,他現(xiàn)在最恨的是何雅居然今夜有備而來,書房的密室里什么都沒有。害他功虧一簣,幾乎失手被擒。幸好他很久之前偶然得到過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掌風(fēng)撒去迷暈了她,帶了人跑出來。這才保住了唯一、也是最大的籌碼。

        縱然心里恨的要死,他還是將人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床上,不敢發(fā)出動靜。在房里找到一壺涼水澆到何雅臉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慢慢轉(zhuǎn)醒。

        何雅很快蘇醒,看見鐘平濤那張陰冷的臉并沒有很驚訝。身體也在如同預(yù)料的那樣被點了穴道,動不能動,說不能說。只不過……何雅心中微微一動,垂下眼簾擋住視線中的驚訝。很快,她又抬起頭,一臉譏諷的看著眼前的人。眼中的輕蔑與鄙視顯露無疑。

        鐘平濤被她看的心頭火起,低聲冷笑:“高貴的城主大人,你看看你現(xiàn)在在哪里,身邊還有誰?”

        何雅嗤笑,眼中的冰冷帶著上位者獨有的高傲。這種三分輕蔑、三分漠然、三分看螻蟻一樣的視線,鐘平濤在故去城主的眼中見過,在何雁的眼中也見過。何家的女人,一向都是這么看不起男人。而何雅對他表露的這種視線,更加令他不堪忍受。

        “看什么看!”他壓低了嗓音怒喝,“現(xiàn)在你是落在我的手里!我才是能決定你生死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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