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苦苦思索之際,何雅輕咳了一聲。隨著這一聲輕咳,異變突起!床上的一團被子突然飛了起來,朝著鐘平濤就兜頭兜腦的撲了過去。
鐘平濤大怒,雙掌一翻,對著被子就是一掌。頃刻間震碎了被面,內(nèi)里的棉絮齊齊飛舞。他暗叫一聲“不好”。本是純屬條件反射的擊打襲來物,卻不料棉被這種東西,不光不結(jié)實,里面還塞滿了棉花。這一掌之下,雪白細碎的棉絮到處飛散,眼前頓時出現(xiàn)了一秒鐘的視線阻礙。
就在這關鍵的一秒里,一道強勁之極的掌風洶洶而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的擊中了鐘平濤。
何雅這一掌,帶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調(diào)動了全身剩余內(nèi)勁,勢如破竹,以命相搏。唯一可惜的是沒能夠到鐘平濤的心脈,只擊打到了他的腹部。饒是這樣,鐘平濤也是數(shù)口精血狂噴而出,內(nèi)臟震碎。如一只破布口袋般墜倒在地。
何雅欲再打他一掌,趁他病,要他命。無奈受損的經(jīng)脈如烙傷一般的疼,竟是一口氣都提不上來了。
“你!過來!”她掉轉(zhuǎn)頭,沖著扔出棉被后就縮在角落里的殷如行喊:“給我殺了他。”
鐘平濤冷笑一聲:“原來你勾結(jié)了她?想殺我?你倒是問問她敢不敢?”
“為什么不敢?”剛剛的那一掌,耗盡了何雅全部的力氣,連說話都很費勁。然則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上位者不容辯駁的威嚴:“只要你殺了他,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狗屁!一聽就是騙人的假話。殷如行來自現(xiàn)代社會,對這種封建領主的威懾有種天然的抵制和很不屑。再則這種沒什么誠意的許諾等于是在糊弄人。我倒是想要你家的心法秘籍,你肯給么?
殷如行鄙夷不已。怪道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鐘平濤不是好人,何雅也沒高尚到哪里去。
其實她是錯怪何雅了。情急之下哪里能想的那么仔細。況且在何雅看來,一般人想要的東西無非富貴、權(quán)勢,小梅是女子,或者再加上能嫁給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傊@些她都給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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