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行“撲哧”一聲笑了:“在這個世界里,我相信的人只有我自己?!彼J(rèn)真的說道,“所以你們的提議我都不接受?!?br>
她彎腰,從角落的箱子里取出幾匹結(jié)實的白布,用剪刀剪成布條,打上死結(jié),做成兩個長長的繩索。
“你要綁我?”兩人又是心有靈犀。接著,各自對望一眼,心照不宣的暗自調(diào)息,爭取在對方之前恢復(fù)過來。只要緩過一口內(nèi)力,就可以震碎布匹。
殷如行快手快腳的將兩人分別綁在床腿柱上。不理會鐘平濤唇邊的冷笑,何雅譴責(zé)的眼神。取過剩余的白布,將兩人的嘴堵上。接著,拿起桌上的心法秘籍,折好,細(xì)心的塞進(jìn)衣服最里面。
你想要心法!鐘平濤恍然大悟,無奈口不能言,只好用眼神示意:你拿那個沒用。
殷如行不予理財,自顧自的忙碌著。拿起小巧的繡花剪,將其掰開。試了試刀口,對它的鋒利度很滿意。
鐘平濤突然心生不祥。何雅眉頭緊蹙。
殷如行微微一笑,輕啟紅唇:“鐘郡君,知道么?我一直對你很不滿意。因為要不是你的出軌,我還好好過著日子呢?哪里會落得這個地步!”
說完,她轉(zhuǎn)到床柱后方,卷起了鐘平濤的一只袖子,露出了他的手腕。尖銳的繡花剪刀對著某一點,果斷、準(zhǔn)確的刺了下去,隨后順勢一割——
鐘平濤一聲悶哼。眼中燃燒起的憤怒幾乎能殺了人。隨后,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疼。他的憤怒變成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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