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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沉吟片刻,又問:“你在這里,可有見到年輕秀美的女子?”

        “奴婢很少出門,不曾見到這樣的女子?!币笕缧胁槐安豢旱幕卮?。

        “是嗎?!迸用嫔琅f陰晴不定。沉默片刻,道:“這莊子里的人,都帶回府里去。”

        殷如行一驚!帶回府,帶回府做什么?審問他們嗎?她可是雇工,不是奴籍!

        然而該女子似有無上權(quán)力,說一不二。王管事屁都不敢放一個。一眾人和趕鴨子似的被壓出了莊子。出來一看,殷如行更是心驚。門外竟然有一隊軍隊在把手。寒鐵鎧甲、兵刃齊列。她一眼就看出,這是正規(guī)軍。不是草臺雜牌隊伍。

        軍隊中的軍官稱呼女子為“城主”,對上那男人則沒那么恭敬,稱其為“郡卿”。

        殷如行臉色一變。這一對夫婦的身份顯而易見。女子是祉城城主何雅。男人是她的入贅夫婿鐘平濤。

        這簡直就是……狗屎運!人力市場找個工,居然也能找到城主丈夫的鬼混私宅來。來也就來了。偏還趕上東窗事發(fā),宅子被抄了。

        真是背運到極點!

        他們這些人都被分開了審問。殷如行毫不懷疑何雅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不然還當(dāng)個屁城主!早被趕下臺了。但她只能堅持著自己說的沒錯:“……城主只問我可有見過年輕秀美女子,我確實沒見過。”

        審問她的人怒喝:“還敢狡辯!分明是在隱瞞實情。”

        殷如行暗罵了一聲鐘平濤沒用,偷吃都擦不干凈嘴,被人逮了個正著。梗著脖子堅持到底:“我們做下人的,本就不該對主家的事說三道四,流短蜚長。主人如何與我們無關(guān),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で渥鱿碌氖?,哪里瞞的過城主。城主自有辦法知道。我一個柴房的雇工,管好劈柴就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多嘴多舌的揭發(fā),那是媚上!如若我不在柴房當(dāng)差,而是城主雇傭了我看住郡卿。我一定一舉一動都向城主匯報。半分不遺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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