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塵面色一怔,頓了頓,道:“你說些什么??!我就是覺著她一個小姑娘家,這么孤零零的一個人挺不容易的。能幫就幫些。安置她和咱們的計劃又不沖突?!?br>
“如果我說有沖突呢?”羅楓寒正色道,“你別忘了,慧凈法師給她的批語可是‘傾國傾城’。安置在這里,她怎么去‘傾國傾城’?”
白陌塵面上露出遲疑之色,欲言又止。
“怎么?”羅楓寒見他這樣有些不快,“有話就直說。什么時候你我之間也藏著掖著了。”
白陌塵輕嘆了一聲,道:“她說,她寧可孤老終身,也絕不為妾。”
羅楓寒神色一凝:“她當真的?”
“絕對當真?!卑啄皦m嘆息著看向窗外的一叢翠竹,“她的性子,單從經(jīng)歷里也可看出幾分了?!?br>
羅楓寒伸出纖長的食指輕敲桌面,沉吟片刻,忽爾笑道:“按說她這等美貌、孤零的身世,是絕難有正經(jīng)好歸宿的。所謂紅顏薄命,并非在紅顏之過,而是身后無有強悍后盾之因。殷如行一路走來,步步艱險,無論哪一出單拎出來都是個凄冷薄命的后續(xù)。偏她每次都化險為夷,你不覺得奇怪嗎?”
白陌塵沉默,沒有回答。羅楓寒也不逼他,微微一笑,繼續(xù)道:“看來這是個胸中有丘壑的女人。很有必要弄清楚她的丘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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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如行自覺近來的日子過的十分愜意。燕涼山別院這里風景秀美,民風淳樸。已經(jīng)達到路不拾遺的地步??梢哉f這里就是一座世外桃源。在這里只住了兩天,她就感到心曠神怡,通體安泰。身上的凝氣掌這種催命陰影,也漸漸消散了。
白陌塵辦事的速度很快。第二天黃昏時分,就來找殷如行,帶她去見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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