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湛很理解羅楓寒的努力,道:“公子練的勤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陌塵道:“你不覺的怪是因為知道公子的愿望。同樣的,如行這般努力也是有著自己的執(zhí)念。”
寧湛吃驚的張大了嘴。羅楓寒的愿望是羅家乃至整個鄢都延續(xù)兩百年的的心愿。殷如行是什么愿望,竟能與之相比?
白陌塵笑了笑:“心愿不分貴賤,只分為執(zhí)念深厚與否。你若真好奇,不妨去問問她本人?!?br>
“問她?”寧湛猶豫,“這是她的隱私吧。”
“隱私?”白陌塵意味深長的道,“你可以換一種說法,也許是她的理想?!?br>
寧湛沉默了一會兒:“陌塵,這兩天我突然發(fā)覺一件事。為什么與殷如行相關(guān)的事都讓我去辦。比如你剛剛說的這個。你去問的話要比我合適的多吧。為什么你不去?”
白陌塵頓時一怔。寧湛繼續(xù)道:“原先我是擔(dān)心她的人品,不值得公子如此相待?,F(xiàn)在則不同。她是最有希望助公子修習(xí)內(nèi)力至大成的人。甚至她本人也很有可能突破至巔峰。這樣的人才無論男女,無論過往。公子招攬她都是應(yīng)該的。既然如此,我也會放下陳念,不再有偏見。你卻又為何如之前一般的刻意避開?她是你帶回來的,你顯然比我了解她。按照常情,殷如行不是應(yīng)該交與你負責(zé)更好么?”他雖不如羅楓寒足智多謀,卻也不是傻子。時間一長,就看出里面的問題了。
白陌塵沉默良久,方緩緩道:“我不能去。”
“為什么?”寧湛變了臉色。白陌塵的神色居然意外的復(fù)雜。
“天元近來的形勢你也是知道的,五城之地至少已經(jīng)有兩城亂了起來。再則如行帶來了何家的心法。公子的把握更大了。這是百年難遇的機遇,如若錯過,還不知哪一代才再有這樣合適的人選。況且,歷經(jīng)兩百多年,鄢都的繁華實則是建立在水面浮板之上,無有根基。再拖延兩百年,誰知道什么時候這座城池就被四周的滔天洪水給淹沒了。故而,公子決定讓事情就在他這一代開拓完成。你也知道,一旦行動開始,其中最關(guān)鍵的便是祀地的態(tài)度。要知道,鄢都,畢竟是在祀地境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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