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楓寒又笑了：“當(dāng)然，私下里，我們也有一些手段。不能對內(nèi)部軍情一無所知。鄢都子弟不是給他們當(dāng)打手白白犧牲去的?！?br>
這意思就是承認(rèn)了還有暗中的間諜。殷如行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正常。羅楓寒總算不糊弄她，說了句老實(shí)話。
“你這個樣子不好。”羅楓寒突然出聲，說的話和之前毫不相干：“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只一眼，就能看出端倪?！?br>
“所以啊，別給我太高難度的任務(wù)。”殷如行攤了攤兩只手，“沖鋒上陣沒問題，臥底之類的事最好別找我。”
她想過了，鄢都所圖巨大，下線的危險任務(wù)定然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她的長相和性別在那里，一般人不會想到一個弱女子會身懷武技。偏偏她還有幾分姿色。種種條件一擺，簡直就是間諜的上好人選啊！所以，一定要避免開來。上戰(zhàn)場廝殺沒問題。當(dāng)間諜絕不行。吃虧太大，心力上也受不了。
“是嗎？”羅楓寒笑了。書房里只有他們兩人，冬日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身上，明明應(yīng)該很溫暖。卻讓人心底泛起涼意：“以原蔻娘之名殺死馮老城主，于水軍封鎖森嚴(yán)的綿江之上安然逃脫。原來這些事都是沒有什么難度的。臉色藏不住心事的你可以完美做到。這倒是稀奇?！?br>
殷如行“霍”的抬頭，只覺寒冰徹骨，血液倒流。臉上的表情全部消失。
他怎么會知道！
羅楓寒溫文爾雅的站在那里，身后的花架上放著一盆郁郁蔥蔥的金邊吊蘭，條條分枝垂地。兩兩交相輝映，宛若工筆畫卷。而看在殷如行眼里，卻是面目可憎，恨不能一巴掌扇掉他臉上那欠揍的笑。
“猜到實(shí)情并不難。”羅楓寒在房間里走了幾步，端起桌上的茶盞遞給她：“不必這么緊張。若是我想向外公布，早就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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