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好斗,或許是天性使然。這一批剛被收入的船員興奮的三五成群說著話,各自展望未來的抱負。唯有殷如行不聲不響的先行離去。
金家的大門前,春娘子正倚門而盼,見她一個人回來了,眼里露出復雜的神色:“四娘,恭喜你了。”
殷如行一聽就知道她知曉了自己被飛鯊號選中的事,禮貌的頷首回禮:“僥幸而已?!?br>
春娘子細聲細氣的道:“這是好事。有你在船上照顧夫君,我也放心些。只是船上條件艱苦,聽說一個月都輪不上一次洗澡,吃的食物也很粗糙。又是和一群大男人擠在一處,要委屈你了?!?br>
殷如行不自覺蹙起秀氣的眉。她神經(jīng)緊繃了兩天,經(jīng)過兩場激戰(zhàn),還客串了一次不太成功的心理調(diào)解師,身體和精力都已經(jīng)疲乏到了極點。哪還有心思和這女人斗心機。干脆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表達完自己的認同,她加快腳步。從春娘子身邊穿行而過,去了自己的小屋。
春娘子呆若木雞目送她遠去的背影。居然說‘你說的不錯’!梅四娘竟然這么大言不慚?簡直臉皮厚到極致!。
殷如行甩開那女人,自覺這個方法很好,若再有這類暗藏刀光劍影的話,她就一律裝傻了事。
金當家直到晚膳時間才回來。照例是主屋正堂擺著一桌豐盛的菜肴,四人四個方向落座吃飯。動了幾筷子,春娘子又提及這個話題:“……妹妹上了船,夫君可要多照應些才是。”
金當家冷然道:“船上有船上的規(guī)矩,誰能特殊?你少操些閑心思?!?br>
春娘子頓時露出一絲委屈的神色:“我這也是為妹妹著想。妹妹生的花一般的容貌,擠在一船漢子中間,可是委屈了她……”
“什么?擠在一群漢子中間?”金少爺尖銳的冒出一聲,尤為刺耳。
“啪!”一雙烏木筷摔在了桌上,金當家面色森冷,空氣頓時凝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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