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走的已經晚了,往常酉時就出府回家了。
袁瑜蓉命自己門上的一個婆子去送送她,自己進了里屋。這會兒里屋已經很涼快了,她坐在椅子上想了想,香菊說的都是正經的道理,自己今后在女兒身上,要多用些心思了。
一想到筱玥的那兩個丫鬟,袁瑜蓉就又氣又急!她們照顧小姐這樣的不經心,當著筱玥的面說府里的閑話,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這叫她很是驚怒交加,今天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這件事給她的沖擊大,她認為自己這個母親當?shù)貌缓细?。再加上香菊說的那些話,袁瑜蓉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母親,確實對兩個女兒有些疏忽了。
幸好香菊來提醒自己了,明日有時間問問朱曦,她那個繡娘有沒有時間……
想到了朱曦,就想到了今天曲瀚銑說的話,袁瑜蓉皺緊了眉頭,她倒是真的沒想到也沒感覺到,曲瀚銑對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可今天……
她想了想這件事要不要跟曲瀚文說呢?夫妻之間,確實不應該有所隱瞞,尤其是這種事,而且還有丫鬟們知道,若是自己不說,今后被別人說出來,那不是要和瀚文產生誤會?
可是她又想了想,覺著還是沒必要說,曲瀚銑輕飄飄的一句說錯的話,何必說出來叫他們兄弟有隔閡?就當沒聽見!而且,她也相信,曲瀚銑是很有自制力的,必定會很快的調整好他自己的心情,何況現(xiàn)在成了親,身邊有了人,必定很快的忘記今天的事,也許他也只是隨便說說呢。
轉念又一想,就怕曲瀚銑這個書呆子自己去和朱曦或者曲瀚文說,那就難堪了……曲瀚文倒不要緊,說清楚必定是相信自己的,朱曦那邊就有點保不準了,女人總是心眼小,知道自己的丈夫對別的女人說了那種話,就算是曲瀚銑說錯的,恐怕朱曦心中有隔閡,今后跟自己就有了心結了。
袁瑜蓉搖著頭,只希望曲瀚銑真的是無意中說錯了話,而且也不會呆到去跟朱曦自首。
想了半晌,這才起身換了家常的衣裳,拆了頭飾,進去洗澡。
泡了一會兒,擦干凈出來,換上睡覺穿的輕絲睡裙,命丫鬟換了盥洗間的水,她就上了床。突又想起曲瀚文回來可能會熱,于是又起來,打開門喚丫鬟進來,命去端一杯橙子黃酒汁來。丫鬟奉命去了,一會兒端來了,袁瑜蓉接過來,冰在了冰塊里面,這才重新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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