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瑜蓉沒有看到自己的陪嫁丫鬟和奶娘,不由的心中暗暗的嘀咕,她雖然知道起床后的步驟是什么,但是沒有自己人在身邊,總覺著有些不太妥當(dāng)。
而且自己身上還穿著昨晚上拜祖先的衣裳,今天應(yīng)該是不合適了吧?可是……嫁妝箱子哪去了?昨晚上記著好像在屋里的?
香草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想什么呢,便提醒道:“昨夜里跟著七奶奶來的丫鬟妹妹把七奶奶的嫁妝箱子搬到隔壁西廂房去了……七奶奶您忘了?去拜祖先的時候?!?br>
袁瑜蓉確實是有點想不起來了,自己拜了祖先之后回來也沒注意看……
不過她沒有當(dāng)回事,正好可以去西廂房換衣裳,不用當(dāng)著蛐蛐兒的面兒。她點點頭,然后道:“那我過去找衣裳?!辈坏认悴菡f話,就自己出了這屋進那屋了。
香草什么都沒說,好像是沒聽見一樣,她幫曲瀚文端著洗漱的杯子,曲瀚文正接著木盆擦牙。
倒是香草身后的幾個丫鬟,面面相覷了一下,然后不約而同的都去看香草,香草面無表情,幾個丫鬟臉上卻什么表情都有。
不屑、癟嘴……
曲瀚文側(cè)臉看香草,示意她將杯子遞過去,香草急忙雙手遞上,曲瀚文也好像是什么也沒有察覺,端起杯子漱口。
袁瑜蓉現(xiàn)在也顧不得丫鬟們會怎么想,太小心謹(jǐn)慎,方方面面的都照顧到妥妥帖帖的,她實在是做不到。何況,就算是她真的一點疏忽都沒有,表現(xiàn)的再完美,這些丫鬟該是什么心思還是什么心思!
她只是奇怪,自己的陪嫁丫鬟和奶娘跑到哪里去了?今早上要見長輩,她們總應(yīng)該來伺候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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