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瑜蓉不由得去看曲瀚文,不是她不穩(wěn)重,實在是想看看曲瀚文有什么寶貝值得他的大伯父、三叔、四叔出來爭?!
曲瀚文低著頭看著他自己的手,臉上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二老爺?shù)溃骸半m說沒分家,可是總也有該分清楚的地方吧?不是什么都可以進到公中的吧?老太爺自己名下還有個宅子呢!誰說什么了?”
“你現(xiàn)在把老太爺扯出來是干什么?”大老爺?shù)溃骸澳抢咸珷數(shù)恼?,能和瀚文的池子相提并論嗎?老太爺那時候……是用自己的體己錢買的……”
此話一出,二太太立刻就抓住了,尖聲接口道:“瀚文那時候也是用的他自己的錢!一毫一厘都沒有用賬上的!咱們這些長輩現(xiàn)在卻在覬覦他一個晚輩的東西,不覺著丟臉?!”
二太太一出面,三太太就忍不住了,立刻冷笑著道:“什么叫長輩的覬覦?晚輩做生意,難道做成了的便都成了他自己的生意?”
“這是生意嗎?!”二太太立刻質(zhì)問。
“怎么就不是?!”三太太針鋒相對一點都不讓。
女人一插嘴,場面就有點混亂,也沒有老爺和二老爺說話時還注意個語氣、語調(diào)啥的,聲音越來越尖利,四太太也加入了進來。
那邊的三老爺在女人們尖利的聲音中,湊近點二老爺笑著說道:“二哥,大哥說的也是理。那個池子不管是瀚文怎么得來的,但是都應(yīng)該作為公中的東西,放在咱們曲府的公中生意中,每一家年底分紅利,這才是正經(jīng)!”
袁瑜蓉感覺曲瀚文在看自己,她扭過頭去看了看,見曲瀚文在對著自己苦笑,她也只能回了一個笑-----無奈的笑。
長輩們繼續(xù)的爭論著,袁瑜蓉聽了好久都沒有聽明白他們爭得池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只知道原本是曲瀚文自己出錢買的,但是論起家規(guī)來,應(yīng)該算成生意放進公中叫大家都吃紅利的,但是二老爺全家當然的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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