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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瑜蓉氣的看了他半天,轉(zhuǎn)身回屋也不管了,這邊曲瀚文又叫香梅和香菊將褥子換過。其實被褥,丫鬟是一天一換的,那幾天曲瀚文生病,更是一會兒換一套,這一套根本早就不是云綺妍沾過的那套,但是曲瀚文還是命她們徹底的換了,做給袁瑜蓉看,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

        曲瀚文又過來涎著臉跟袁瑜蓉要被面,袁瑜蓉看他一個大男人,要什么被面枕頭面的,又好氣又好笑,揮手叫他自己拿,他就又指揮香梅、香菊過來翻袁瑜蓉陪嫁的箱子,找到了一整套的新被面等物,全都換好。

        換好了之后,曲瀚文就把香梅和香菊往外哄:“都去外面吧,不叫別進(jìn)來!”

        兩個丫鬟答應(yīng)一聲出去了,曲瀚文去關(guān)門,這邊袁瑜蓉正尋思他想干什么的,卻看到他拉開門又出去了,從里屋看到他往院門走去,雖然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還是松了口氣。

        曲瀚文卻是不放心呢!把香梅、香菊趕到了院里,又害怕兩人沒有公德心趴在窗戶上偷聽,出去是了繼續(xù)把她們往外攆,一直攆到院外,香菊實在是忍不住了,說了句:“爺……您有什么事?”

        曲瀚文板著臉道:“爺要和奶奶說會兒話!”他瞪著香菊:“就怕你這個小丫頭攪亂!”

        說著轉(zhuǎn)身進(jìn)了院子,香梅和香菊聽見里面栓院門的聲音。

        香梅吃驚的道:“爺怎么連院門都拴上了……”她轉(zhuǎn)頭看香菊:“爺說那個話是什么意思?”

        香菊卻顧不上回答,只是擔(dān)心的自言自語:“爺……不會對奶奶動粗吧?”

        香梅白了她一眼:“怎么會!”臉微微紅了道:“咱們今后服侍,也要有些眼色……爺和奶奶才成親呢……”

        香菊卻一點沒笑,拉著她去找奶娘去了。

        曲瀚文栓了院門,這才放心,回到屋中,先去臥房拿了自己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算盤,然后施施然走到廂房,進(jìn)門就要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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