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頓了頓道:“若是你還想跟著我過,你就聽好了,今后別再和二太太一道給奶奶使臉色沒規(guī)矩。母親那是婆婆,奶奶看她的臉色,是奶奶的端莊,奶奶的修養(yǎng),你可不一樣!憑什么給奶奶臉色看?更不要仗著母親的寵愛就想壓誰一頭,奶奶永遠都是奶奶,妾永遠成不了妻!”
略頓了一頓,立刻又道:“還有,你現(xiàn)在是曲家的妾,就不是什么親戚了,今后見了太太不要叫什么姨母婆婆的,那些都不是你叫得的,要叫二太太。同樣,不要再叫我表哥了,叫爺!妾室的規(guī)矩不要超出,半點都不要在冒頭!這大紅色不是你們妾能穿能用得的!”
他知道香草在外面偷聽,大聲道:“今后要是再有一點疏忽,權(quán)當是故意所為,服侍的人,立時十板子!第二回就賣了!”
他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了門口又停住,道:“你若是還要留在爺這里,今后見到奶奶還沒規(guī)矩的話,爺也不會客氣?!?br>
走了出去,外面同樣臉色煞白,腿軟頭昏的香草,他看了看,跟這個丫鬟更是連話都不想說,哼了一聲就走了。
云綺妍在屋里哆嗦了半天,才突然的悲憤的哭出了聲……
香草軟倒在屋外,也很想大哭一場……
再說袁瑜蓉,聽戲的空擋,想起剛剛大太太說的笑話,轉(zhuǎn)頭在看她們幾個人,又全都是面色平靜,好像剛剛那個話是她聽錯了一般。
袁瑜蓉經(jīng)過曲瀚文的中毒事件,也知道曲家這一府的人,看著不簡單,實際也確實很復(fù)雜,她們叫自己知道曲瀚文胡鬧的事情,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也許是叫自己找曲瀚文吵鬧?鬧著鬧著,曲老太爺又被慫恿著過來揪曲瀚文的耳朵?從而達到她們重新提鹽池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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