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嚴(yán)寒刺骨,但是屋里面溫暖如春。激情雖然退卻,但是氣息仍然曖昧灼熱。
“今天臘月二十幾了?”曲瀚文突然的問。
這個袁瑜蓉記得比較清楚,道:“臘月十六……你問這個干嘛?”
“看看還有幾天過年?!鼻脑谒┌椎募绨蛏嫌H了一下,笑著道:“到了臘月二十三,我就不擺攤了,在家?guī)椭闶帐皷|西準(zhǔn)備過年。”
袁瑜蓉輕聲道:“還有幾天了……要不就別去了,這幾天雪也不停,那么冷……”
曲瀚文就曖昧的笑,曖昧的聲調(diào):“你心疼我啦?”
“才不是!只不過……”袁瑜蓉臉本來已經(jīng)很紅了,沒法在紅:“只不過需要人幫我干活……”
“心疼就心疼唄,娘子心疼相公,天經(jīng)地義!干嘛這么別扭?”曲瀚文低聲的笑。
袁瑜蓉停了半天,才承認(rèn):“好吧……我也不知道我干嘛那么別扭……”她有些羞的道:“我確實……確實心疼你,這么冷的天……”
曲瀚文用力的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覺著不夠響,在很響的親一下,笑著爬上去:“再來大戰(zhàn)一百回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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