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著急,表面上盡管沒有表露,但總有些魂不守舍,袁瑜蓉也覺出來一點不對,問他:“你怎么了?”
曲瀚文趕緊掩飾:“沒有!沒事……想著鋪子的事……”
袁瑜蓉點點頭,不過心里已經(jīng)有些疑惑了。
曲瀚文不是個才做生意的毛頭小伙子,他年紀(jì)是不大,但是做生意卻有五六年了,何況,宋憲博虧本打擂臺,不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他也不是昨天才知道,可為什么都這么長時間了,突然的忍不住去宋憲博那里打架生事?
就連曲瀚旭去打架,他去幫忙都記得帶齊了人,可見不是個不理智的人,怎么昨天只和小道就去了?還吃了虧叫人打了?
可是從昨天問到現(xiàn)在,曲瀚文的態(tài)度就是躲閃,袁瑜蓉也不好硬是問。她想可能是覺著沒面子吧?不愿意自己老提這件事?
等曲瀚文食不下咽的吃了早飯出去了,袁瑜蓉吐了口氣,喃喃的說了句:“這是有什么為難的事兒???也不和我說……”
六月走進來道:“奶奶,今天外面太陽真好!要不曬曬屋里的東西吧?潮了一冬天了!”
袁瑜蓉起身看外面,果然,太陽已經(jīng)高高掛在天空,很有中午暴曬的樣子,她立刻點頭道:“好啊!”曬太陽消毒啊!
“那些被褥子,還有衣柜里的衣裳全都拿出來曬曬?!彼故莵砹藙?,立刻吩咐道:“還有,那幾匹好的棉布,就是從松江府帶回來了,也攤開了曬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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