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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二老爺著急的立刻把軍隊征用土地的事情說了,然后看著曲瀚文和袁瑜蓉道:“那邊十頃地呢!能不能請親家翁來封信跟這邊的軍隊當(dāng)官的說說?不要收咱們的地?”

        曲瀚文道:“父親豈是那么天真的人?難道不知道,雖然都是軍中,但是也有個品級和地方之分,就算是品級大一些的,但是軍隊歷來界限分明,一方不插手另一方的事務(wù)。若是給岳丈寫信,只能是為難岳丈!”

        “或者折現(xiàn)成銀子也行啊?!鼻蠣?shù)溃骸爸刀嗌巽y子,我們給!”

        曲瀚文道:“軍隊要地就是要地,誰能說給銀子就行了?父親,這件事別為難岳丈了,應(yīng)該是沒辦法的事?!?br>
        曲二老爺臉陰沉的可怕,陰森森的看著曲瀚文。

        曲瀚文無所謂,袁瑜蓉倒是渾身發(fā)冷,不過她也沒打算開口,曲瀚文直接就堵死了,她當(dāng)然承情,軍隊的事誰能說清楚?自己給父親攬這事做什么?!曲瀚文一力擋在前面阻止,也是害怕曲二老爺放下身段面子求自己,自己抹不開臉,要是答應(yīng)了問問,或者別的什么,只怕這件事真的就甩不脫了。

        “不能叫兒媳婦問問?寫封信去問問總行吧?請教一下他們軍隊里面的道道,我們能清楚一點,就算是不請親家翁幫忙,自己想辦法,也知道朝哪個方向去想?。 鼻珟颓徽f道。

        曲瀚文立刻搖頭:“母親還沒有吸取教訓(xùn)?那官府是好打交道的?只要牽上身,不把你擠個干干凈凈不算玩!軍隊?軍隊更狠!不但是要錢,連命都要!”

        他這番嚇唬味道比較濃的話,確實對曲二太太管用,曲二太太那是被官府整怕了的人,登時就閉上了嘴。心里盤算著自己的那件事呢!這一次徐知府又訛了她幾千兩銀子去,她都快被氣瘋了!只是在氣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一心盼著徐知府早早高升,快快走人!

        曲二老爺當(dāng)然的不甘心,過了一會兒,轉(zhuǎn)而看袁瑜蓉,很和藹的樣子:“兒媳婦,京中不是有個小哥么?人在京里,應(yīng)該能說得上話吧?咱們就是普通的老百姓,幾頃地那都跟命一樣!要是平白無故的收走了,那不是要了命?皇上也不能……不管百姓的死活吧?”

        袁瑜蓉被問到頭上,只能沉吟,曲二老爺如此的低姿態(tài),曲瀚文也不好一味的疾顏作色,正在想著怎么說,袁瑜蓉已經(jīng)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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