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正好笑著走了進(jìn)來,丫鬟們就開始忙活,端水拿帕子,伺候了他洗了臉,銀鐲玉鐲都沒敢耽擱全都出去了。
曲瀚文坐在椅子上,喝著丫鬟泡的茶,笑著看袁瑜蓉:“怎么不高興?”
袁瑜蓉知道他可能是進(jìn)門的時候聽見了,淡淡的道:“我也要慢慢改了不是,我自己不跟她們講規(guī)矩,她們當(dāng)然樂得不跟我講規(guī)矩!”
曲瀚文笑著沒再問,喝了口茶,袁瑜蓉倒是問道:“剛剛和大嫂她們說話,說大老爺那邊鬧分家?族長也不好了?”
曲瀚文一聽這事,眉頭就皺緊了,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兩步,道:“長房有這一出,也不是想不到,那幾個兄弟,再加上大伯父那么個人……”
袁瑜蓉一想到長房的那些姨娘,她的頭都疼起來了。
“咱們和長房還是親兄弟,到時候少不得還得把咱們扯進(jìn)去?!鼻膿u著頭道:“最發(fā)愁就是這樣的事,大哥還想著,明年去松江府,躲清靜去!那不是把我留這邊看著長房鬧騰嘛!”
“大哥要躲出去?!有那么嚴(yán)重?”袁瑜蓉驚奇的問道。
“呃,也不完全是躲出去,主要還是生意,收購生絲之前已經(jīng)商量好了,聶老板不能白弄下去便宜別的人,他今年沒絲綢,這是個好機(jī)會,我們過去一個人將那邊的小織布作坊收攏幾個,自己收絲紡絲綢。絲綢行要想坐穩(wěn)了老大,還是要拿下松江府……家里這些事正好也要躲躲,大伯父都六十歲的人了,身邊七八個姨娘,身子早就叫色掏空了,在加上兒子們這樣一鬧,逼著他早點(diǎn)死呢!”曲瀚文道:“族長也不好了,說是能拖過過年,也拖不過春天了。大哥行二,少不得族里的事情找他?!?br>
袁瑜蓉知道,這族里的事最是說不清楚,曲家又是大族,長房偏偏這個時候鬧家務(wù)。
曲瀚文搖著頭道:“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父親那一輩,怎么樣兄弟們之間的和氣還是留存著,可到了我們這一輩,看看長房的大哥和五哥,那是一個娘肚子里爬出來的!都鬧成那樣。”
正說著,門口的丫鬟回稟:“二爺,大爺請您過去一趟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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