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笑:“要不是他們自己就把那潑婦劉王氏拘著,還不定鬧到什么時候呢!不過我也不怕他鬧!現(xiàn)在曲二太太不在,他是害怕被官府知道的那一方,而且,三千兩不少了!”他手往后面揮了一下,碰著了藕荷色輕紗幔帳,幔帳如水紋一般蕩了蕩:“你今天也看到了,黑乎乎的好像個小黑熊一樣,吃起來就好像是餓死鬼兒投胎!分明在他們家吃也吃不飽,還要下地干活!”
“人總算是回來了!脾氣那些方面都在慢慢教吧?!痹と匕参苛艘痪洌骸澳銈儚哪睦锬玫你y子?”
“茶行,正好今天有個款到期了,我想著應(yīng)該到了,叫人去拿的?!鼻耐蝗幌肫饌€事道:“對了,還有幾天下元節(jié)?”
“今天十月初九,還有六天?!?br>
“你知不知道曲瀚寅那天續(xù)弦?”曲瀚文道:“咱們都去?!?br>
這件事袁瑜蓉聽方氏說過,曲瀚寅熱孝中續(xù)弦,大部分也是為了他的大女兒,若是等到了三年后成親,就恐怕耽誤了大女兒曲棠沁的親事,而且也是因為害怕太顯眼,而選中了下元節(jié)這天。這件事大家尤其是妯娌們都沒有說閑話的,她點點頭:“我知道啊,也準備了東西了。”
曲瀚文問道:“你知道他娶得是誰嗎?”
“誰呀?這我真不知道?!痹と仄婀值男Φ溃骸斑@樣的事我們女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跟大哥說了,大哥跟我說了,成親的日子都是大哥定的!”曲瀚文道:“續(xù)的弦就是宣州知縣陳夫人的內(nèi)外甥女!這位陳知縣,你知道不知道來了之后找了咱們多少事……”
袁瑜蓉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盯著他:“你說什么?!”
曲瀚文正要說陳知縣找商戶變相要錢的事,突然看袁瑜蓉面色不對,急忙問道:“怎么了?這么吃驚?”
袁瑜蓉頓了頓,道:“那女子我見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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