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巖晚上和二叔一起回來的,回到院中,看到娘沒事,爹也沒事,他就放了心,去三叔那邊接曲瑾廉。
曲瑾廉現(xiàn)在還小,不用去鋪子,便要在學(xué)堂上一天的課,每天晚上他都去接弟弟,領(lǐng)回來的時候,聽曲瑾廉說學(xué)堂的事情。
“……那個家伙最討厭!先生在上課,他就在下面說個沒完,跟小郭他們打架,還把我的杯子打碎了……”瑾廉比手畫腳的說著,小胳膊在空中畫著一個有一個的圈。
曲子巖聽得急忙問:“打著你沒有?”
曲瑾廉搖頭:“沒有,我抓起硯臺就給砸過去了!不過力氣不夠沒打到,半路上就掉了……等我長大一點,力氣就大了。”
曲子巖聽的搖頭:“你怎么也跟瑾靖學(xué)?人家打架沒你什么事,你躲遠(yuǎn)點好了,干嘛還湊熱鬧?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小,力氣不夠!”
聽了曲子巖的話,曲瑾廉撅起了嘴道:“哥你不知道,他們都把椅子端起來互相砸呢!”
“那你還不趕緊跑遠(yuǎn)點?!”曲子巖瞪大眼睛道。
“沒等我跑呢,他們?nèi)舆^來的東西就把我的杯子打碎了,水都濺到我臉上了!我當(dāng)然就惱了,這才把硯臺扔過去的!”
曲子巖聽得怎么這么心驚!急忙站住了,蹲下身先看了看他的臉,再看看脖子,胳膊手腿都捏了一遍,確實沒事,這才放心,又站起來往回走:“那個硯臺是洮河硯,是爹專門托人從甘肅買來的,你竟然用它來砸人……”
“我沒用我的硯臺!”
“什么?那……那你用的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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