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伯仁的目光卻一下子落在蕓趕山被撓花的臉上,再看蕓趕山那么護著柳氏,不用問也知道,這肯定不能是柳氏做的。
事實上也是,這么多年,柳氏厲害的名聲雖然在外面,但是對蕓趕山卻是照顧的無微不至的,更別提這種抓撓上臉的事兒了。
而這種事兒,這十多年來蕓伯仁沒少看到,這樣的抓痕都是出現(xiàn)在那個不成器的二弟臉上,只是這一次落在了他最不想看到的蕓趕山臉上而已。
“你給我坐下?!笔|伯仁老爺子也沒多大聲兒,只是那副冷肅的樣子淡然開口,不知道怎么的,屋里的氣氛自然而然的就緊張了。
就有那么一種人,天生就帶著屬于上位者的氣勢。
“趕山,你那臉是怎么弄的?”蕓伯仁老爺子板著臉,“我有沒有教過你,臉面臉面,男人的臉面比什么都重要,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是怎么做的?”這話就有點兒重了。
蕓趕山嘆了口氣,單膝跪地,“是我做錯了,我認(rèn)罰。”
老爺子就點了點頭,這個兒子,是他幾個兒子里面他最看好的一個,當(dāng)初也有意培養(yǎng)他,甚至比長子更看中幾分。沒想到......可是事到如今,老爺子依然看好他。
有錯就認(rèn),誰由得你狡辯了。
“我問你話呢,你那臉是怎么弄得?”蕓伯仁擺明了態(tài)度,今天是要問出一個結(jié)果來了。
自打老爺子蕓伯仁進(jìn)屋,王氏就歇菜了,一聲都沒敢吭,就縮在自家男人身邊,有點兒怕了。想到蕓家那些自己不是很清楚的隱秘,王氏就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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