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貝回到家里,就開始翻箱子倒柜的。

        蕓寶山躺在炕上無所事事,就嘟囔一句,“沒事兒瞎折騰啥?。窟€讓不讓人睡覺了?”

        十幾歲的大小子了,太陽都老高了,還在炕上躺著睡覺,還能把這事兒說的這樣理直氣壯的,舍我們被慣壞的蕓寶山其誰?

        蕓貝卻懶得搭理他,在箱子里翻找了一通,找到了自家娘的首飾盒子,從里面翻檢出一根金釵,樂顛顛的就跑了。

        “死丫頭你拿娘的金釵干啥去???我可告訴你啊,別給整丟了,那金釵可值錢呢?!彪m然覺得不妥,可蕓寶山還是懶得沒有動彈地方。

        蕓貝那丫頭也不傻,就是小丫頭愛顯擺戴戴玩兒,那些東西早晚都是自己的,就是蕓貝也別想把那金釵占為己有。

        所以蕓寶山根本就不擔(dān)心。

        蕓貝回了自己的屋子,蕓家二房日子過得也不錯,自從蕓趕山一家人搬出去后就更寬敞了,蕓貝在上房也有一間自己的屋子。

        打開柜子翻翻找找,挑了一身天青色印花的裙子,這是前些日子她央求娘給做的。她也十五歲了,該議親了,應(yīng)該打扮的鮮亮些。

        換上了新衣裳,又把那支金釵戴上了,蕓貝對著銅鏡左右看了看,覺得自己再漂亮不過了。

        哼,那錢家的公子聽說家里特別富裕,人又長得好,自己若是能夠跟錢家公子結(jié)親,那可是再美不過的事兒了。

        蕓貝倒是不知道,今天錢君平又去了東溝蕓家。她只是覺得,那錢君平既然來了一次,就肯定還會再來的,正好蕓趕山兩口子不在家,自己就去那守著,萬一又碰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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