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趕山是男人,他不想像女人似的翻舊賬,卻也臉色不大好看。

        王氏巴拉巴拉的,那話就沒斷過。

        “說啥是不是那樣的人啊,你媳婦今兒可就攪和了我們貝貝的親事。我們兩口子歲數(shù)大了,不像是你們,還說啥凈身出戶,瞅瞅這炕柜,這上好的東西啊,沒有十幾兩銀子能買下來?我們老兩口可沒有這樣的好東西,趕山啊,你還說跟我們一條心,一條心過日子能攢下這么多銀子添置這么好的東西?”

        王氏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柜子了,看到這樣的好東西,哪個女人不動心???

        可惜了了,這東西要是給他們寶山成親用,那多有面子的事兒啊。

        饒是蕓趕山是男人,不喜歡計較,聽到王氏這樣顛倒黑白的話,也是沉了臉。

        “娘說這話,是我們背著爹娘攢私房錢了?”事實上,他還真給媳婦攢了十兩的銀子,蕓趕山暗嘆一聲,果然,這做了昧心的事兒,就沒有那么腰桿子硬了。

        王氏就梗著脖子道:“你敢賭咒發(fā)誓說你沒有嗎?你要是能,就發(fā)個誓,說你要是攢了私房錢,你媳婦就不得好死?!蓖跏峡墒侵溃@個兒子拿他那媳婦寶貝的眼珠子似的,就不信他敢發(fā)誓。

        這世道,哪有人是沒有私心的?

        蕓趕山錯愕的看著王氏,就在他無奈的時候,院子里一聲冷笑。

        “娘你這是多巴不得我趕緊死啊,這種話也說得出來?”柳氏大步進屋,瞥了一眼炕上敢打雷不下雨的蕓貝,揚起手就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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