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趕山這個季節(jié)基本上不上山了,這個季節(jié)是動物繁殖的季節(jié),即使是獵戶,也要休息幾個月的時間,再加上這個季節(jié)動物褪毛,皮子也不值錢,所以很少有人狩獵。
柳氏就嗔怪的看著他,“哪有你這么慣著孩子的,上次大嫂看到我還說呢,咱們晴晴打傷了榮旭,艾瑪把我樂的,后來我聽她大奶奶說親眼見了我才知道,你瞅瞅你,好好一個閨女,非得教功夫,這姑娘家家的打架這么厲害,可如何是好?”
嘴上這樣說,一想到那蕓榮旭作為長房長孫,連自己小閨女都打不過,柳氏還是有幾分得意的。這妯娌之間啊,就是愛比拼。什么都是。柳氏沒有任氏嫁妝多,可她聘禮多啊,又都是蕓家的媳婦,前后腳進門,所以兩人雖然名義上不是一房,那也是暗中較勁。
“你是沒看到當時大嫂那張臉,要不是我頂?shù)米。烙嫸家R我了。”柳氏就撇撇嘴,就算是打起來她也不怕。她家男人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功夫好,就不信那兩口子能打過自家兩口子。哼哼,大不了全家一起上,都是四個孩子,自家孩子能打趴下他們家那四個。
這樣一想,柳氏笑的愈發(fā)暢快了。
一起過了十幾年,蕓趕山還能不知道媳婦是個什么樣的人?
“榮旭那小子不是我說,那功夫也不勤練,也不經(jīng)常進山,家里就靠吃老底,能有多少夠吃的?”蕓趕山提到這個侄子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老爺子功夫那多好啊,大哥以前功夫也不賴,這幾年也是歲數(shù)大了?!彼麤]好意思說,大哥蕓守山,這幾年可懈怠多了。
“你呀,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大嫂她再厲害,你還能怕她?”蕓趕山就點了媳婦的額頭一下,“晴晴打了榮旭,你不定心里怎么高興呢。”就在他這說嘴。
柳氏就被她說的有幾分不好意思,還白了他一眼。“孩子還在家呢,瞎說什么?!?br>
兩人正說話呢,蕓月月小姑娘突然闖入院子,氣喘吁吁的,“快、快,趕山叔,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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