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坐在炕上整理著幾塊綢緞,還有一些首飾,蕓思思、蕓晴晴和小悠悠都坐在跟前,蕓趕山和蕓榮晟打獵去了,雖說這個季節(jié)不打獵,但是如今情況特殊,他們也不獵別的,就是在周圍的山上下套子,想多套些野兔,家里的院子里已經(jīng)綁了十幾只野兔,看這架勢似乎還不夠用。

        “沒曾想,這事兒還真讓她給做成了?!绷弦矝]有什么避諱,只是臉上那股不屑,真是隱藏不住?!拔疫€是那句話,這種算計來的日子,能怎么長久咋地?”似乎覺得在這樣即將大喜的日子說這樣的話不吉利,柳氏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兩塊料子我都沒有動過,顏色深,瞅著也貴氣,這兩匹料子留著思思以后做嫁妝?!绷舷忍舫鰞蓧K暗色的料子,惹得蕓思思臉色通紅,“娘,我還早著呢。”那個溫嶺生,她到現(xiàn)在都沒相看過呢。

        閨女害羞了。

        柳氏就樂,“好,好,娘不說娘不說,娘給我們晴晴留著總行了吧。”柳氏就逗蕓晴晴。

        蕓晴晴倒是大大方方的,“那好,娘給我留著,回頭大姐成親,我拿著兩匹料子給我大姐添妝?!惫黄淙唬晒Φ目吹绞|思思紅透了臉蛋,蕓晴晴笑的賊嘻嘻的。

        “你這丫頭,還敢打趣大姐?!笔|思思假裝嗔怪,還捏了捏她嬰兒肥的小臉兒。

        蕓晴晴也不躲,還在那沖大姐眨眼睛,惹得蕓思思愈發(fā)紅透了雙頰。

        大姐也太愛臉紅了。

        自家孩子其樂融融的,柳氏樂的什么似的。只是摸摸這塊料子,又摸摸那塊料子,真是覺得哪塊料子都好,給蕓貝那臭丫頭添妝,她哪一塊都舍不得。

        按理說,她當嫂子的,不應該這么小心眼,可是柳氏一想到蕓貝那些做派,是真的不愿意搭理她。

        再不想搭理,那也都是蕓家的人,他們家怎么都繞不過去。

        蕓貝和錢君平定親了,婚期很倉促,因為蕓家當初帶著錢君平上門,當時錢家看到被打的那么慘的錢君平,不但不承認這事兒,還要跟蕓家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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