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榮晟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消息。

        “爺爺說了,那五十八只兔子算是借給我們的,不算是他們的,不讓咱們給錢,讓我爹以后獵了兔子慢慢還給他們就是?!毙≌f完這話還道:“我瞅著我大伯父還挺不樂意的,被我爺說了一句,也就不敢吭聲了?!?br>
        這......

        柳氏和蕓趕山就對視一眼,柳氏就感嘆一句,“老爺子是個明白人?!彼簿筒碌搅?,之前之所以送來那么多的兔子,只怕是蕓守山瞞著老爺子做的。估計這里面也有蕓成山的手筆,那個小叔子也不是個安分的。

        蕓趕山就默默的點頭,卻道:“說好的事兒,咋能改變呢。”錢,還是得照樣給,但是有老爺子這番話,還有之后這做派,他不難心。

        柳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都憋回去了。大房老爺子這樣,即使他們偶爾吃些虧也沒什么。何況這一次,他們家依然拿了大頭,比起最初大房送兔子那勁頭,這兩天大房消停了,她這心里反而沒有那么不舒坦了。

        東西太多,蕓趕山趕在肖府辦事前一天,帶著蕓榮晟、周旺財和蕓成山去給肖府送東西,本來也就一個時辰的事兒,結(jié)果去了一下午人還沒回來,眼瞅著這都天黑了,柳氏就開始擔(dān)心了。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兒吧?

        一想到那大戶人家說道都多,柳氏就是各種擔(dān)心的。怕蕓趕山他們一行人沖撞了人家肖府的主子們,又擔(dān)心肖府不要這么多的東西了,一會兒又惦記是不是路上遇到了壞人了,柳氏這純粹自己嚇唬自己,是愈發(fā)的不安了。

        傍晚的時候蕓榮旭甚至過來問了,顯然老爺子那邊也開始擔(dān)心了。

        天都黑了,老爺子蕓伯仁帶著蕓守山和蕓榮旭過來,見蕓趕山一行人還沒回來,就準備去迎一迎。結(jié)果剛迎一段路,就聽到了馬車的動靜,蕓趕山一行人坐著馬豐收的馬車回來了,看車上好像還滿滿登登的裝了不少東西。

        大家伙這心都跟著吊著,蕓晴晴遠遠地還聞到一股血腥味兒,這心就提起來了。

        倒是小白,吸吸小鼻子,傳音道:“放心,不是人血。”讓蕓晴晴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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