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一聽這些,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以后旺財兩口子有啥事兒,咱們都多幫襯著?!币皇侨思抑芡?,她可能就見不到兒子了。

        蕓趕山就點頭,“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一次旺財啥都沒說,要不是榮旭和大哥......”蕓趕山就哼了一聲,“爹還是打的輕了?!甭犝f蕓榮旭被打了五十板子,都見血了,他也沒覺得心疼那個侄兒?!案鷮毶揭粯樱鄹呤值偷?,都是欠揍。”

        柳氏深有感觸,“老爺子要是早這么歸攏他們,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兒了。”她萬幸,這一次蕓寶山?jīng)]跟著去,不然不定鬧出多少事兒呢。

        “我聽月月和晴晴嘮嗑,說是大哥這次也沒少遭罪,那大腿被豁開了一條口子,說是差點兒連命根子都沒了......”

        蕓趕山呵斥一句,“別什么都胡說?!彼荒樄偎?,“月月一個小丫頭,怎么什么都跟晴晴亂說,你回頭教教那孩子,老四沒了媳婦,也沒個人好好告訴告訴那丫頭?!币粋€小姑娘,把男人命根子這種事兒掛在嘴上,這可真是的......

        蕓趕山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柳氏卻是心里一陣暢快,讓蕓守山整日里想著禍害他們家,哼!自家日子好了,也是你能惦記的?

        “聽說大哥這幾日高熱不退的,不會有事兒吧?”蕓趕山突然念叨了一句。

        柳氏卻一凜,“你不會是想讓咱們閨女給他瞧病吧?”柳氏這會兒反應(yīng)賊快,“我可告訴你啊,她大伯父傷在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晴晴一個姑娘家家的,還不是咱們的親閨女,這要是讓人知道給她大伯父治傷,還是那種地方,人家孩子又不是咱們蕓家親生的,這要是傳出去了,你讓晴晴一個姑娘家以后還怎么活?”

        柳氏這一次態(tài)度特別堅決,“她大伯父要是因為這件事兒真有個好歹來,那也是他自己命。”他要不是看自家日子過得好了眼熱,怎么會打獵也跟自家男人使壞?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柳氏想到自家男人的性子,態(tài)度特別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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