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jì)小,平日里家法雖然是軍法板子,可是老祖宗從不真打。若是要罰就是這種藤條,既然如今上了藤條,那是真的要打了。

        都被人按在條凳上了,司徒止戈還不死心,“表弟表弟,文衍,我是真心想著你的,你不能打我啊?!边@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等等,怎么沒人?

        梅文衍就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似的,“我已經(jīng)讓人守在了街兩邊,不會有人看到你少將軍丟臉的?!闭f這話的時候他冰冷的目光就掃了蕓家兄妹,那目的不言而喻。

        蕓晴晴蹙眉,梅文衍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卻下意識的就要走。

        這是人家的家務(wù)事兒,沒必要摻和。再說了,那個什么梅文衍明顯是孩子氣,千里迢迢追上來司徒止戈,不會真把他打壞的。

        蕓榮晟也覺得這是人家的家事,再說這司徒止戈身份太過特殊,明顯不是自己能夠得上的??梢幌氲街皟扇瞬⒓缱鲬?zhàn)的情誼,臨走前忍不住說了一句,“他之前一個人打六七個人,是受了傷的?!绷粝逻@句話,他抱起弟弟,帶著妹妹轉(zhuǎn)身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司徒止戈被按著趴在條凳上,就忍不住大聲嚷嚷,“你聽到?jīng)]有,我是真的受了傷的?!彼共皇钦J(rèn)慫,實在是這樣挨打太丟人了?!懊肺难?,蕓兄都知道心疼我,你小子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這表哥了?你忘了我以前替你挨打的事兒了,還是說你心里壓根沒有我這個表哥……算我看錯你小子了,以后咱們兄弟兩清,我……”

        梅文衍臉色變幻不定,突然道:“放了他!”他看了一眼蕓榮晟離開的背影,暗自哼了一聲。

        哼,想要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你還太嫩了點兒。

        是的,小心眼的梅文衍就是覺得蕓榮晟就是故意說那種話來挑撥的,不然司徒止戈這個笨蛋都知道說“蕓兄都知道心疼我,你小子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這表哥了?”這樣的話,他要是真打下去,保不齊這小子就真的跟自己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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