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寶山趴在炕邊,褲子掛在腳腕上,臀腿上被大鞋底子抽的已經(jīng)沒了本來顏色。蕓榮晟本來是按著他的,這會(huì)兒蕓寶山死魚似的趴在那兒,哭的一抽一抽的,若不是蕓趕山按著他,估計(jì)得滑下炕去。

        那還是屁股嗎?

        也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蕓趕山本就是習(xí)武之人,再加上這一次存了讓他長個(gè)記性的心思,那下手可真是夠重的。臀腿高高的腫起,很多地方都黑紫一片,臀峰處絲絲的血跡,看著好不嚇人。

        楚晨嘴角抽了抽,剛冒頭又縮回去了。

        “我問你,你今天干什么來了?”蕓趕山的聲音淡淡的,似乎把兄弟打成這樣的不是他。

        蕓寶山都被打蒙了,在蕓家二房,他何曾被這樣打過?

        這小子,不會(huì)是給打傻了吧?

        蕓趕山心里有氣,自己這腿就是因?yàn)樗麛嗟?,這小子不念著情分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敢算計(jì)晴晴,要把那孩子給賣了。沒扒了他一層皮,都是他看在二房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了。

        “我問你話呢!”他有點(diǎn)兒不耐煩。

        早先他就跟蕓家二房的二老說過,蕓寶山是男人,以后要撐起一個(gè)家,不該這樣?jì)蓱T著,如今這樣,顯然是給慣壞了。

        好半天蕓寶山才反應(yīng)過來,大哥在問話,嚇得就是一哆嗦。

        “我,我……”他下意識(shí)的就要撒謊,這要是說了實(shí)話,大哥不得掀了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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