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在車上沒多久,便直接倒在了顧靖澤的懷里,暈倒了。

        林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忽然這么虛弱,但是顧靖澤卻直接將這些歸于她之前的傷還沒痊愈上。

        就算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但是,她那次流了那么多血,肯定身體還在是虛弱的。

        顧靖澤一路將林澈抱回了家中,放在了臥室的床上,看著她嘴唇干癟,微微皺著眉,眼神更加陰沉。

        該死的女人,就會給自己惹事。

        他伸出手來,在她皺起的眉心上輕輕的揉了揉。

        似是感到舒服了些,她的眉心微微舒展開來。

        然而,顧靖澤剛要走,又感到她輕輕的牽著他的手指,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她蒼白的臉,還是留了下來,她牙齒打顫,似是在說冷,他大手撫到了她的額頭上,一片滾燙,他想了一下,一把掀開了被子,自己也躺了進(jìn)去。

        記得小的時候,他高燒前夕,全身發(fā)冷,手腳冰涼,母親也會這樣,將他抱起來,挫著他的手腳,一直到手腳熱起來了,高燒也就開始退了。

        他緊緊的抱住了林澈,將她徹底圈在了自己懷里。

        伸手又按了下床邊的鈴,叫傭人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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