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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快時慢的水滴聲再次環(huán)繞在獄靈耳邊,不過瞬息便讓獄靈破了功。

        那些水滴聲牽引著獄靈的心跳,忽而急速忽而緩慢,連帶著獄靈的氣息不過幾十秒便亂了,再加上他周身大量的氧氣被抽走,這樣的情況下別說調(diào)整了,不傷上加傷都算好的了。

        就在獄靈還在極力壓制自己已經(jīng)紊亂了的氣息的時候白佑那溫文爾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是不是很難受,很痛苦?哥哥,你知道嗎,當你選擇舍棄我護著我那好侄子的時候我可的感受可不比你現(xiàn)在要好啊,”接著他神色一變,眼底翻涌出無盡的哀傷,“每次我一想起來我就難受的氣都喘不過來,哥哥,你現(xiàn)在……好受嗎?”

        白佑蹙著秀氣的眉輕聲的但卻充滿嘲諷的對著獄靈道:“哥哥,我說過我不想和你打,可是從你撿到他開始你滿腦子都是你那好兒子大概早已經(jīng)將你當初對我的承諾丟棄了吧。”

        他圍著獄靈轉(zhuǎn)了起來:“哥哥,很可笑吧,在我們踏上去各自學(xué)院的路上我們的兄弟情大概就已經(jīng)被你拋棄了,只有我還傻傻以為這一切永遠都不會變,我們還可以和過去一樣,所以我那時不顧我們正靈墮靈的身份去找你,可你的行為卻像是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似的,所以我現(xiàn)在就在這了,我變成了這個樣子,”說著白佑繞到了獄靈的身前掐起了獄靈的下巴,“哥哥,你對我的這個解釋滿意嗎?你不是對你那好兒子我的好侄子勝過于對待當初的我嗎,那你說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殺了他呢?”

        直到這時獄靈才見到了白佑眼中清晰可見的恨意,就像在控訴一樣,控訴著他這個哥哥的無情,但是無論如何兩人現(xiàn)在都是敵人了,獄靈閉上了眼睛咬牙用盡了他力氣瞬間凝聚出了一柄長劍,隨后毫不猶豫地捅向了不知何時又繞至獄靈身后剛好背對著獄靈的白佑。

        白佑低頭看向腹部染著自己鮮血的劍,不禁感傷道: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么就是不死心呢?

        白佑眼眶中的淚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涌了出來,又在即將決堤的時候被他強行壓了下去,然后他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

        霎那間獄靈身邊原本就稀薄的氧氣都被奪了去,他再也沒有力氣支持自己的身體了,手間的劍也隨著他意識的消散而碎裂,他跪倒在地,能清楚地看見白佑傷口處鮮血在源源不斷的流出,可他就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樣,緩緩地在他身前蹲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獄靈看到白佑地眼角泛著紅,他還聽到白佑的聲音很輕,像催眠曲一樣,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催眠曲會讓人聽起來這么悲傷:“哥哥,我對你很失望,接下來的事,別怪我?!?br>
        獄靈最后的印象就是白佑站直了身體,冷漠地看著自己,薄唇輕動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絕決地打穿了地板,在身體急速下降的過程中獄靈仿佛看到了影以及圣靈他們,接著便是一陣劇痛隨后便再也支撐不下去了,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怎么,還對你那哥哥不死心?”

        藏身在暗處等著白佑匯合的方燁看著天花板上的大坑卻是一點驚訝都沒有,其實兩人從一開始就商量好了,就把獄靈引到圣靈的上方等制服他們了,直接從暗道下來,不過從一開始方燁就沒信過白佑會真的從暗道下來,兩人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對方心里想什么都清楚得很。

        從剛見到他開始方燁就知道這人身上有著很強烈的怨氣,除此之外還有著不甘,而最該有的恨意卻相對的較少一些,這樣的一個人在見到的賦予自己這些情緒的人之后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想復(fù)仇,他只會試探,試探到最后的結(jié)果往往只能是遍體鱗傷,然后恨意暴漲,可沒達成自己的目的自己恨的人又怎么能死呢?所以天花板成了他泄氣的對象,不是天花板也會是其他的什么,這也是他剛剛直接把圣靈影他們都直接打到墻邊的最主要的原因,畢竟自己目的也還沒達成,這時候怎么能讓這些人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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