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白被梅若彤氣得連著笑了幾聲,顫抖的手抓著桌沿盯住梅若彤說:
“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激怒了本王,就可以重新跟本王談條件?我告訴你,梅若彤,你妄想。”
梅若彤的眼神從李彥白泛白的掌背上掃過,不屑地笑了一下說:
“王爺您太多心了,我就算是再不堪,也懂得什么叫做言出必行?!?br>
說完,梅若彤不再理會李彥白,徑自垂眸開始解開衣服。
繁瑣的衣裙一件件地落在潔白的地毯上,梅若彤不看李彥白,動作自然得就像她已經(jīng)把這種事情做過了千百遍一樣。
心里設(shè)想過的無數(shù)個場景漸次破碎,李彥白氣得嘴唇直抖,一把將桌上的酒杯等物都掃到了地上。
梅若彤依然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又脫了里衣,身上只剩下了玉白的小衣。
待看到梅若彤準(zhǔn)備解小衣的帶子,已經(jīng)驚呆了的李彥白才終于回過神,撲到梅若彤跟前把她把抱在懷里哭了起來。
梅若彤垂著手不觸碰李彥白,只平靜地低聲說:
“王爺何必如此呢,我們糾纏的太久了,我很累,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今晚過后我們互不相欠,難道這樣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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