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白的神情與以往并無任何不同,只深陷的眼眶還在顯示著他這次病的確實重了些。
李彥召根本就無心下棋,勉強下了幾盤都是下得毫無章法。
李彥白輕輕地笑了起來,他拿著一枚白玉棋子在手里把玩著,然后抬頭看著李彥召笑著說:
“皇兄,你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怎么心神不定的?”
李彥召氣惱地推了眼前的棋盤,瞪了一眼李彥白說:
“二弟,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今天才聽父皇說,是你執(zhí)意要娶梁姑娘的,父皇到現(xiàn)在還是不愿意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彥白笑了笑,他把手里的棋子放下,然后緊了緊身上的狐裘說:
“皇兄,我想明白了,這世上最難得的不就是一心人嘛,梁姑娘對我的好無可挑剔,我覺得娶她挺好的?!?br>
李彥白說完看向桌角的那瓶白梅,臉上的笑意也越發(fā)地濃了些:
“現(xiàn)在多好啊,母后很高興,梁姑娘的身體也好起來了。還有梅姑娘,她也終于可以放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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