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yuǎn)都是我的大哥,沒有他,我今天未必能有機(jī)會站在這里和你說話?!?br>
        李彥白已經(jīng)走得看不見了,宣德帝才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回洛邑的路上,梅若晴被單獨(dú)安置在一輛馬車?yán)?,回到家里后,梅若彤也沒理她,徑直扶著老太太往福壽堂里去了。

        二太太看著青竹帶人跟在梅若晴主仆幾人身后離開,心里的猜測就更加肯定了,于是牽了林庭芳的手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并不去打擾梅若彤和老太太。

        直到午后,梅若彤才帶著碧溪和小小進(jìn)了梅若晴的院子,青竹也很快押著一個(gè)婆子走了進(jìn)來。

        鈴兒跪在角落里抖得如同風(fēng)中的殘葉,梅若晴面色蒼白地站在屋子中央,看梅若彤坐下了,才顫抖著聲音說:

        “姐姐,我錯(cuò)了,你饒了我這一回吧?!?br>
        梅若彤并不理會她,只看向那個(gè)跪在地上的婆子冷聲問:

        “你給二姑娘送了幾次信?都是和誰來往?有沒有傳送過別的東西?”

        那婆子磕頭如搗蒜,哭著說就傳了兩次信,并沒有傳送過別的東西。

        梅若彤冷笑了一下去看青竹,青竹會意,抓著那婆子的領(lǐng)口就是十幾個(gè)耳光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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