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冷哼一聲還沒說話,不理睬黃鷹,抓住璃心的手再度一提,怒聲道:“說不說?!?br>
“我說,我說?!痹诒恳材苈牭某鳇S鷹和立戶話中的意思,齊墨生氣的原因是她沒說實話,而并不是其他,璃心頓時選擇實話實說,因為其實也并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不知道齊墨的反映會這么大。
“說。”齊墨聽璃心軟了口,微微收了點力道卻依舊控制著璃心。
“那女人不該死,她又沒對你怎么樣,就這樣被殺了,你狠的下心,我狠不下心。”璃心知道瞞不過齊墨了,只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齊墨聽言頓時眉頭微微一皺,放開扭住璃心的手,伸到她肋下一把把璃心翻了過來,見璃心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臉上卻沒有一點愧色,不由冷聲道:“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違背我的命令?”
璃心手腕劇疼坐在齊墨的腿上,聽齊墨如此不講理的問話,頓時抬頭對上齊墨的雙眸快聲道:“那是命啊,你命值錢,別人的命也值錢,若沒錯就不該死,我沒碰上也就算了,碰上了就不允許?!?br>
自小被遺棄的璃心,從來都知道生命的可貴,在珍惜自己的生命的同時,也會珍惜別人的生命,這也是她下手從來不下殺手,賽車那么多年,她的手里沒有一條人命,但是對于那些咎由自取的人,她卻又比誰都狠的下心,別說同情,連多余的一眼都不會看。
齊墨見璃心一臉正氣的瞪著他,睫毛上都還有淚珠,柔弱和堅強同存,不由微微皺眉,對于那該死的碰觸他的女人,他沒有一點憐惜的感情,犯了他的忌諱就該死,生命存在就是為了死亡的,他命值錢是因為他自己的努力,其他人的命他就視為螻蟻了,怎么樣?
當下冷冷的道:“錯,有本事他就是對,他就不用死,沒錯,沒能力對也是錯,他就該死,這個世界只認強者,不認弱者。”
他的世界里沒有該不該,只有強不強,從很小的時候他就知道要想活著,只有靠自己,不能靠別人,也靠不住別人,幾歲就開始在死亡線上掙扎,那時的他何嘗該死,只是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它不會因為你不該死而放過你,要想不死,那就只有靠自己去爭取。
璃心不由微微一楞看著神色冰冷的齊墨,見齊墨眼中是絕對的冷酷和肅殺,沒有后悔,沒有憐惜,沒有人情,不由定定的看著齊墨,齊墨也冰冷的回應著璃心的對視。
璃心突然有點明白了,弱肉強食,一切靠勢力本事存活,這就是黑道的規(guī)矩,橫古未變的規(guī)矩,最無形的宗旨,比任何道路都復雜,危險,也最直接,最接近生態(tài)環(huán)境的天擇,在這里沒有憐惜和珍惜。
生活環(huán)境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觀,璃心知道齊墨沒錯,在這里靠憐惜,靠不該死這三個字,實在是太渺小,這個世界靠的是絕對的實力,而不是該不該,但是齊墨的觀點并不代表是她的觀點,卻也知道這無法與齊墨解釋的通,不由道:“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看法,反正在我的觀念里,沒錯就不該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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