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四阿哥連眼皮都沒掀起一下,依舊專注在書上,淡淡的開口:“這就是你的道歉誠意?”
已經(jīng)拉下臉的美佳聽到這話,臉上再次堆起微笑:“那四阿哥您的意思是?”
“剪燭花吧。”四阿哥一邊翻書頁一邊說。
這話美佳倒是聽明白了,只是剪燭花……美佳不太會,也不太敢。
在美佳生活的時代,幾乎已經(jīng)不再停電了,蠟燭更是沒怎么用過,更多的時候,蠟燭對美佳來說就是生日蛋糕上的裝飾。
香薰之類的蠟燭美佳不喜歡也沒接觸過。
所以四阿哥現(xiàn)在要求美佳做的事情,對美佳來說很難,很難。
可是四阿哥發(fā)話了,美佳要是什么也不做,也說不過去,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在四阿哥的指點下,找到專門剪燭花的剪刀,美佳拿著剪刀,看著跳躍的蠟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斜了眼美佳,四阿哥說:“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被老八他們找到的,竟然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
因為自己本身的來歷就很難說清楚,所以美佳聽到這話本能的緊張了起來,剪燭花的手更加抖了。
余光掃到四阿哥正在看自己的時候,美佳想四阿哥這所謂的病種肯定是他授意大夫說的,不然一個病人,目光怎么能這么犀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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