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得了允許進了院門,花二郎家的院子不大,除了中間一條被鏟干凈的路,四處周都被白雪覆蓋。
花二郎家的房子比花梨家的寬很多,堂屋在中間,堂屋兩邊各一間屋子,看起來因該是臥房,而在院墻的角落那里有兩間小屋子,看起來應(yīng)該是廚房和廁所的所在。
進了堂屋,花李氏把花梨帶到東邊的一間屋子,不大的屋子里面擺著衣柜和一個梳妝臺,剩下的便是一張床鋪,家具并不多,但看起來都很新。
而此刻的花二郎躺在床上眼睛緊閉,因該還在昏迷當(dāng)中,臉上的血跡也被擦干凈,只是身上的沾滿雪的血衣還沒有脫下。
花李氏看著床上還在昏迷不醒的花二郎忍不住捂住了嘴。
花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便開始安慰花李氏“二伯母二伯不會有事情的,你放心吧?!?br>
花李氏難受的點點頭“你二伯就是傻,我早就說過要跟那邊那兩兄弟保持距離,不能太近了,哪知道他偏偏不信,還說都是自己兄弟一個娘胎里面出來的,走近點沒什么的,他為什么就要這么傻去幫花大郎擋野豬呢?!?br>
花李氏此刻已經(jīng)淚流滿面,花梨的身高剛到花李氏的肩膀處,伸出手,花梨拍了拍花李氏的肩膀“沒什么事情的,二伯母不要擔(dān)心,二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花木沖進了屋子,背上還背著一個老人,老人身上掛著一個木制的藥箱。
那個老人趴在花木的背上嘟囔的說道“小伙子慢點,慢點我這身老骨頭都要被你抖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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