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抬頭一看,居然是熟人,祝意。
冷笑一聲,花梨什么也沒有說,便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祝意。
祝意一進(jìn)店鋪,便四周打量起來,看著花架上面的花草,作為外行人,并看不去中間的價(jià)值。
看了一圈之后,祝意的眼睛才看向花梨,祝意故作驚訝的指著花梨說道“沒有想到居然是花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花梨看著鐘意蹩腳的演技,冷聲笑了一下,說道“我怎么不可以在這里呢祝公子,這是我的店鋪,我不在這里,能在哪里?”
祝意一聽花梨說話的態(tài)度,心情有些不好了起來,上一次花梨不接受親事的事情,還有把窯廠里面的分利賣了,并且跟祝家一次性劃清界限的事情,一直讓祝意耿耿于懷,在祝意的心里,始終覺得花梨這樣的山野村姑,他能看上,已經(jīng)是花梨祖上積德了。
居然還不接受親事!居然還跟祝家劃清界限,一件一件的事情,都是祝意無法忍受的。
每天祝意都活在兩個(gè)哥哥的責(zé)備之下,每天都要面對祝老板的嘆息聲,心情能好起來才怪。
幾乎祝家所有的人都把這一次花梨的事情,怪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有什么錯(cuò)?親事的事情又不是他決定的。
在各種自以為是的變態(tài)心理控制之下,祝意的思想果斷的彎了。
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跟花梨接觸的機(jī)會,就算是想要報(bào)復(fù),他也不能追到花家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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