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青煙的臉色有些難堪。
她沒有想到花梨能夠作詩,這個怎么可能?趙燦娘的底細(xì),她怎么不清楚,一個鄉(xiāng)野村姑,怎么可能會吟詩作對這樣高雅的事情。
心里不由有些懊惱了起來。
那邊的歐陽菲兒已經(jīng)鋪開紙把花梨剛才念的詩都寫了下來。
看著那娟秀又不失英氣的字體,花梨笑了起來。
“皇妃的一手好字還真是讓人羨慕?!被ɡ娴脑捯怀觯赃叺姆蛉诵〗阋卜狭似饋?。
歐陽菲兒的字的確讓她們佩服。
歐陽菲兒含笑的看著花梨,遂說道:“你啊!我那有你說的那般好,是各位夫人小姐抬舉我?!?br>
花梨含笑的看著歐陽青煙,遂說道:“劉夫人倒是好久不見的故人,倒是懷念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想到以前我們一起吟詩作對,倒也懷念得很,擇日不如撞日,劉夫人也為我們吟詩一首可好?”
歐陽菲兒聽到花梨的話,差點笑了出來。
歐陽青煙是個什么樣子的,歐陽菲兒了解,花梨也了解,歐陽青煙自己也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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