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有些害怕的說道:“喜兒你手里怎么有簪子?”
喜兒這才想起自己手里還握著簪子,忙把簪子藏在了身后。
張嬸慢慢的想了起來,自己昏迷的時候身上是沒有傷口的,而喜兒手里的簪子是怎么回事?“
張嬸低頭看著自己腿上的傷,是簪子挫傷的沒有錯。
張嬸一下子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氣憤的看了云飛一眼,隨后怒聲對著喜兒吼道:“你這個白眼狼,我算是白養(yǎng)你了,沒有想到養(yǎng)了你十幾年,你的心卻是向著外面的,我養(yǎng)你做什么,養(yǎng)你做什么?!?br>
花梨只覺得眼前的事情已經(jīng)牽扯不到自己身上,便想要離開,卻見著喜兒突然吼道:“你剛才怎么在林子里面?”
喜兒的話,花梨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你那只眼睛看見我在林子里面了?我一直都在花圃里面料理花草,你是我在樹林里面,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花梨的話說得很肯定,喜兒揉揉頭發(fā),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昏了。
云飛看了一眼喜兒手背的傷,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些什么。
遂有些不耐煩的對著喜兒說道:“別胡說,人家花小姐一直都在自己家里,怎么可能在后山,再者你看看這地上的血跡還沒有干涸,你們受傷的時間也沒有多久,我們剛才才看見花小姐在院子里面,花小姐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林子里面?!?br>
云飛的話聽起來更像是在為花梨開脫,而花梨卻清楚這個是在為他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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