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顧老太太的手臂,探出頭和蘇念說話:“沒想到念念來的這么早!今天我和景行走的時候……還在說,我們肯定是來的最早的!”
顧婉蕎說著抬頭看向了江景行……
江景行雙手插兜站在顧老太太身后,眼神仿佛放空,可顧婉蕎知道……從一進門開始,江景行的所有思緒多已經(jīng)被蘇念給攥住了。
顧婉蕎沒有得到江景行回應(yīng)的目光,笑了笑又看向蘇念,目光中沒有絲毫不快……
自打顧婉蕎和蘇念坦白了……用何種方法把江景行留在身邊之后,顧婉蕎對蘇念的態(tài)度……是溫善的。
這種溫善,其實從蘇念負(fù)氣離開顧家就開始。
顧婉蕎會每個月都往蘇念的賬戶里打錢,想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對蘇念的愧疚……
她如今能做到這樣坦然和蘇念說話,都是因為她自以為她帶給蘇念的一切傷痛,都能夠用金錢救贖的緣故。
可顧婉蕎哪里會知道,這些年……蘇念并未動過那個賬戶中的一分一毫,顧秉齡給的生活費……顧婉蕎給打的錢,都原封不動的放在那里。
聽完顧婉蕎的話,顧老太太不買她的帳,即便是顧婉蕎這些年在顧老太太面前,稱得上是孝順。
她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顧老太太:“奶奶……這是我和景行送給您的生日禮物,景行拖朋友買了一塊兒碧璽石的原石,打磨成珠子,從里面挑了成色最好的,做成了這串手鏈,希望您老人家……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百歲平安,人共梅花老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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