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齡大概也能猜到,結(jié)婚沒有多久……顧婉蕎就自殺,應(yīng)該是和江景行有關(guān),所以人才沒有往愛仁醫(yī)院送。
“蕎蕎住院這段時間,你多幫忙看著點(diǎn)兒……”顧秉齡的語氣不像是命令,更像是懇求。
蘇念沒吭聲,她想起今天陸心妍告訴自己,她在樓梯間聽到的那些話。
“蕎蕎當(dāng)初要和江景行結(jié)婚,我就是反對的……鬧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懲罰!”
顧秉齡的聲音里全都是為人父的心疼和無奈……
蘇念半晌不語,開口便說了一句:“顧婉蕎有顧太太照顧,我倒是覺得用不著我?guī)兔粗?,再者……我覺得,我要是多事兒,顧太太反倒覺得我別有用心?!?br>
更重要的,是蘇念不想去。
最后一句話,蘇念沒有說出口,但顧秉齡了然。
“念念……事情過去這么多年,爸爸不要求你能夠原諒蕎蕎,也不指望你能原諒爸爸……可我們到底是一家人,體內(nèi)留著相同的血液……”
顧秉齡正說著,聲音突然一頓,仿佛覺得再說下去……就是矯情了。
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顧秉齡的一聲嘆息,他道:“爸爸這邊兒還有事兒要忙……你照顧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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