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蕎不接,眼底倔強(qiáng)。

        “蕎蕎,你不能把自己全部的希望……和生存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你要學(xué)會精神獨(dú)立!”顧秉齡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自己的女兒,“只有精神獨(dú)立了……你離開了江景行才能活的更好!一個人……要是把精神寄托在別人的身上,尤其是男人的身上,只會讓人看不起!也會讓人生厭!爸爸是男人……爸爸懂男人!”

        說著,顧秉齡握著顧婉蕎的手……把鋼筆塞進(jìn)了顧婉蕎的手里。

        顧婉蕎還是想要抗拒,她望著顧秉齡:“爸爸……”

        “簽吧……”顧秉齡給顧婉蕎鼓勵,“簽了之后,你才能放下……”

        謝廣雲(yún)剛才已經(jīng)說了,要公布手中的證據(jù)……

        顧秉齡必須在這之前,帶著顧婉蕎出國!

        不然……關(guān)于顧晚澤的死,顧婉蕎是逃不掉的!

        顧婉蕎含著淚,幾乎要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筆尖,就點(diǎn)在紙張上,墨跡沁開來,顧婉蕎卻遲遲不下筆。

        “蕎蕎……”顧秉齡催促。

        顧婉蕎聽到這一聲催促,終于哭出聲來,放聲大哭……哭的像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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