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中的江沫沉浸在莫大的歡愉中,哪還分得清東南西北,所有思緒都被下面兩根ji8給占據(jù)了。
蕭銘禹又拿了一根稍大的二號玉勢,就著一號玉勢和ji8之間的縫隙慢慢塞進去,江沫脹得難受,直扭PGU,“舅舅!”
“乖,讓舅舅看看,你的極限在哪里?”
蕭銘禹擒住她的下頷,手指落在她唇邊,“T1aN,否則就把最大的那根也一并喂進去?!?br>
江沫只好順從地張嘴hAnzHU那根手指,乖乖地T1aN他指尖。
真要是那么粗的兩根一起來,就算是r0U文nV主的小b都是要撕裂的!
身下那根稍粗的玉勢把x口又撐開了些,擠壓到蕭銘禹的ROuBanG,他舒服得粗喘,xia0x卻是感覺到危險,拼命分泌ysHUi,不要錢地涌出,借著這GU潤滑,二號玉勢塞進了大半,撐開更大的空間。
蕭銘禹把那根小玉勢取出來,換上再粗一些的三號玉勢,打定主意要這樣一根替換一根,直到找到她的極限,把這SaOb都給填滿。
xia0x一陣陣地痙攣,過度的擴張導致x口繃得發(fā)麻,蕭銘禹還要準備再把四號玉勢往里塞的時候,就見身下的小姑娘哭了。
不是被c得爽到極致的那種哭,而是受了委屈皺著小臉默默流淚。
前者讓人想要狠狠欺負,后者看了卻只剩心疼。
“舅舅,我疼……”
蕭銘禹放棄了,到底不舍得太折騰小丫頭,把玉勢拔出來,抱住她坐在自己懷里輕聲地哄:“好了好了,昭明不怕,舅舅不鬧你了。”
大掌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肩膀,溫言細語,前所未有的溫柔。
江沫把臉頰埋在他x前,小幅度地cH0U泣,又在他的安撫下緩緩平復下來,等蕭銘禹感覺她太安靜的時候,低頭一看,小丫頭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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