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梵天看了一眼,笑著搖了搖手:“去把我這話傳給其他幾方勢力的頭腦,讓他們別到時候因為云弒天的出現,自亂陣腳。
我們等的就是他出來。
攻,攻之不下就殺。
殺,殺之不得就攻。
主動權,全部在我們手里,望天涯云弒天紙老虎一只,記住了?!?br>
“好,我去給你傳這個話?!狈鹜蹙d奮了,立時轉身就朝涼亭外,快步走了開去。
起先,他還有一點質疑,現下,全部質疑都沒有了。
望天涯,這一次勢必要把他們全部拿下。
涼風乍起,塵飛清冷。
坐在涼亭中,帝梵天慢悠悠的自斟自飲。
溫文爾雅的氣質,輕飄的白色衣襟,仿若天神般瑩潤而大氣。
單手緩緩的執(zhí)起酒杯,帝梵天抿了一口,輕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最了解自己的始終是敵人。
云弒天,不知道你看不看的破我這計?!?br>
一話落下,帝梵天又突然微笑著揚起了頭:“不過,看不看得破,你都得來,這一局由不得你?!?br>
酒水晶瑩,卻泛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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