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之桃頓時有點不好意思,m0了m0腦袋低下了頭,這句詩是她前生從網(wǎng)絡(luò)上看到的,整篇詩她就只知道這一句,在正兒八經(jīng)從科舉考出來的秀才面前賣弄詩句,那也太不夠格了。
“之桃兒害臊了,噗哈哈,快看,臉都紅成猴pgu了!”滿皓然大笑起來,惱的滿之桃瞪了他一眼,她這個哥哥什么都好,就是人太皮了,缺少社會的毒打。
“小桃子說的不錯,也有這么層意思在,”父親寬厚的大手親昵的m0了m0滿之桃的腦袋,他望著枯si的桃樹,語氣輕的像是漂浮在夜空的薄雨,“不過啊,爹給你取這個名字,是因為這顆桃樹。”
“桃樹?”滿之桃疑惑的歪了歪腦袋,在她記憶力,這顆樹早就枯si的,從沒有見過它開花,更不用說它結(jié)果了。
“這說來可就長了...”
那恰巧是滿之桃出生的那一年,距離滿安一家逃荒逃到東蓮鄉(xiāng)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在那個戰(zhàn)亂頻繁發(fā)生的年代,能尋到一處安身之所已經(jīng)是極不容易的事了,只是,大半輩子都是富家少爺?shù)臐M安卻不懂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全家不受饑寒。
十月初一,滿之桃出生了,她的存在對這貧寒的一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吃不飽這個問題,從來都不只是年景不好單方面造成的,朝廷各種苛捐雜稅有時更是要命。
時人從不多養(yǎng)孩子,只因為孩子一生下來便要為他們交人丁稅,稅收本就花樣百出、沉重不堪,少有人愿意為一個沒長成的孩子交巨額的人頭稅,到了現(xiàn)在,便演變成各地百姓棄殺嬰孩的可怕陋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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