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個月時間,也太緊了吧?”不怪她亂想,四個月確實太緊了。在她們這個圈子,除非懷了孩子,否則再怎么也得半年以后。
“蘇老師說那天日子好,”辛玥道,“對了,唐姐與余師兄怎么樣了?”
唐勝男跟余秀文還在曖昧期,說沒有在一起,又時刻在一起;說在一起了,又沒捅破那層關系。
“已經(jīng)見過家長了,”說起這個袁婧夕就忍不住想笑,“男人婆說余師兄的爺爺是個逗比。當時余師兄騙她出去與朋友吃飯,結果卻是見家長。她什么都沒準備,穿著工作服就去了,蓬頭垢面的?!?br>
“余爺爺當時正在路邊跟幾個老頭下棋,看見孫子牽著一亂糟糟的女人過來,愣是走錯了棋?!?br>
就聽余爺爺問唐勝男,“你叫什么名字?!?br>
“唐勝男?!碧苿倌行睦硭刭|(zhì)強,盡管心里把余秀文罵個半死,表面卻仍舊文靜禮貌。
“生男?”余爺爺摸著下巴稀稀疏疏的幾根胡子道:“生男好,生男好啊?!?br>
“噗,”辛玥想到那個場景,樂了,“估計余師兄以前跟余爺爺提起過唐姐?!庇鄮熜肿鍪虑房紤],他與唐勝男關系還未確定,就帶唐姐去見家長了,而且沒有提前跟唐姐說一聲。
“男人婆現(xiàn)在恨不得要跟他絕交,說自己的形象被他毀完了?!?br>
辛玥與蘇庭云幾人在N市又玩了幾天才回去。凌珊的事情是蘇庭云處理的,辛玥沒問結果,只是到N市的第三天,一個五十來歲,頭發(fā)有些泛白的大叔來找蘇庭云,他自稱是凌珊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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