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在草原上、圣湖邊、森林里……都留下自己的蹤跡。

        晚上也在那里找了塊空地吃野餐,第二天走的時候?qū)|西收好,一行人直接飛往悉尼,朝著紫藤蘿花園而去。

        去的時候里面一個客人也沒有,只有老板在那里等著他們。

        這個地方還是一如往常的美,時間仿佛是凍結(jié)的,一點也沒有變化,紫得純粹,紫得炫目。

        “芬利,聽說你要來這里拍結(jié)婚照,我特意停業(yè)三天,讓你們拍好,玩兒好?!?br>
        “謝謝,”蘇庭云接受了他的好意,邀約:“到時候請你去喝一杯薄酒?!?br>
        “酒就不用了,只別忘了我的喜糖。”老板寒暄了兩句離開了。

        馮紹堂帶著溫巖彬上了一棵樹,謝光示意古韻蘭離開,“給他們留位置?!?br>
        辛玥但笑不語。

        蘇庭云將她抱上秋千,一如以往一樣。

        一月的悉尼,平均溫度二十度以上,辛玥不得不脫了羽絨服。

        “這里好漂亮,”古韻蘭拉著吊繩,不停搖晃秋千,“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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