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學(xué)生。”活閻王沒好氣道,袁婧夕是文學(xué)院的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得,我的學(xué)生,”白無常摸了摸鼻子,“一起出去吃飯?今兒他們在海灘上弄了燒烤,那邊美女如云,咱們過去正好一起吃,隨便增加一點荷爾蒙?!?br>
“不去,”活閻王轉(zhuǎn)身上樓,“我有事?!?br>
白無常挑了挑眉,吃醋了就吃醋了嘛,干嘛這么悶騷。
“也許他連什么是吃醋都不知道?!焙跓o常補充。
是這樣,白無常眼前一亮,又有玩的了。
魏然帶著袁婧夕開了很久的車,從繁華的街道變成了僻靜的小巷,如果不是確定沒有出城,圓領(lǐng)都懷疑魏然要將自己賣了。
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去哪里,反而發(fā)了一條動態(tài),“有生以來第一次坐摩托,還是在國外?!?br>
魏然通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她一手抓在后座,一手發(fā)信息,中間與自己能空出一個人來。正好前面有一個坑,他朝里面開了一下,車身顛簸,嚇了袁婧夕連忙抱緊他。
“魏然你大爺,好好開車?!彼鹆艘痪?,驚魂未定。
“沒注意路面,”魏然注意著腰上的手,剛碰了一下便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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