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神情晦暗不明,她果然忘了,也是,七年前她仍舊是天之驕女,而自己僅僅是一片塵埃。

        “你今晚怎么了?悲秋呢?我說魏然,別以為請我吃了一頓元宵就可以套話了,”袁婧夕警惕的看著他,“我剛算了一下,兩塊錢一碗,我吃了三碗,打包了兩碗,只欠你十塊錢?!?br>
        “嘁,”這個二貨,魏然挑眉,什么都不記得了。

        袁婧夕在這邊漲得生無可戀的時候,活閻王在房間里度來度去,心里不安。自打袁婧夕走了之后她就一直是這狀態(tài),每隔兩三分鐘看看樓下,就怕錯過她。

        離袁婧夕出去已經(jīng)四個小時了,他看了她的朋友圈,跟一男的,騎著摩托,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都黑了還不回來,就算吃飯一個小時也能回來,她這哪里是吃飯,估計是……

        他想知道她今晚會不會回來。

        他盯著手機,還有兩分鐘滿四個小時,如果她再不回來,他就準備給她加一點料。反正欺負袁婧夕的方法,他也有上百種,只看舍不舍得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活閻王越來越心浮氣躁,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將袁婧夕朋友圈看了個遍,只覺得靜不下來心。

        他住的是尋常的單人間,與袁婧夕的總統(tǒng)套房不一樣,但袁婧夕出去回來他都能看見。

        浮躁中,樓下有兩個人影走了進來,袁婧夕彎著腰,一手搭在那男人肩膀上,一手提著一塑料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